“信叔,”虞尔擦了下破皮的嘴角,看了眼手背上的淡淡血迹重新上前,这次他直接跨着詹信上了床,像个猫似地贴近他,“我错了,那我们慢慢喝吧。”

        他故意哄着人,自己先喝了一大口,随后举着伏特加靠在詹信胸膛上:“陪我喝酒。”

        詹信仍是醉酒的状态,虚眯着眼像是什么都看不清,虞尔趁他不备,直接扣住詹信的后脑勺,将瓶口怼进他嘴里,灌到酒水溢出嘴边。

        这次詹信的反抗更加激烈,动脚踹他,使不上劲儿又翻起身推搡虞尔,但因着酒精的作用支撑不住身体,詹信一下脱力,压着虞尔直接倒在他的身上,头抵在他颈窝里。

        “詹信,你好像比我还着急。”

        酒瓶已经在两人的动作间掉下了床,但没碎,咕噜咕噜滚到床底下,很清脆的响声,引来小鱼冲过去观察。

        等它到了床底去抓瓶子,又听见床上激烈的动静,吓得马上飞机耳,操控四驱滑铲逃跑。

        虞尔一个翻身坐到詹信身上,无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堂而皇之地去解开詹信的皮带,抽丢到一边,啪一声落地。

        随后他伏低身体,让詹信眼睁睁目睹自己咬住他的裤链,一寸一寸往下滑,眼前多出一道阻碍,擦过虞尔的脸。

        “你要拒绝我,”虞尔重新抬起腰,如同缠缚在詹信身上的艳鬼,氤氲眉眼,嘴角玩味,“那就别有反应。”

        詹信挣扎起身:“虞尔!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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