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手,丈量我的身体。”虞尔居高临下望着他,无声一笑。

        醉酒者的动作太容易把握,詹信想反击,虞尔一下就控制住他,顺势坐上他的腰,把持詹信的手牵引他从浴袍深处往上,如同在繁枝中撩过,隔叶摸花。

        只是人比树要更敏感,一触及就好似惊动了风,掉了遮掩。

        他另一手勾去隔阂往后挪,缓慢磨蹭:“信叔,现在好像没有办法收场了。”

        “你这儿比石头还……”

        詹信想起身推开他,但身体已经被酒精控制,眼前天旋地转,腰上人轻微的举动都像是巨大的冲击波,反复击溃着神经。

        “我不想让你后悔,别这样,虞尔。”詹信伸手想去抓他,被虞尔一掌拍开,倾身而下。

        他攥着詹信的手腕扣到枕头上,两人目目相对,额头腾着汗水。

        “你摘了眼镜,分得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吗?”

        虞尔拿出床头早就准备好的绷带,裹住詹信的手,捆绑在床头杆上。

        “你第二天可能会断片,但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虞尔承受着压力,尝试消磨隔阂,无限拉近他与詹信的距离,“像现在这种程度一样,慢慢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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