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dv机递给詹信,见他滑动界面开始看了,虞尔不作声进了卫生间,反手关了门。

        脱下身上的衣服,虞尔心里嘀咕着:反正那件事迟早都要知道,不如就挑现在吧。

        他不指望自己真能用一幅画就稳住詹信的心,如果真的要确定,也该是互相都清楚的时候。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给彼此都留点斟酌的余地。

        在卫生间里,那层磨砂玻璃就不像外面那么能看到了,全是水雾,模糊朦胧的,只能分辨出外面的亮度。

        这腾腾热气里能清楚的,只有他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跳。

        洗了三遍,虞尔终于准备出来,打算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更换的衣服进来。

        他打开旁边的柜子看了眼,惆怅道:“又是浴袍……”

        故作镇定走出门,虞尔发现詹信还躺在床上,但靠着床头坐着,手里还多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时不时支手往床柜上的烟灰缸抖灰。

        而他那台dv机被放置在烟灰缸的后面。

        詹信显然是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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