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詹信变得不太对劲了,哪怕他们回到了南方,这人的情绪也是冷淡的,说一句少一句。
明明在家里,却总让虞尔觉得他们不曾离开过那天的雪地。
一开始虞尔以为他是被人提及以前的事而郁结,到年底了,詹信忙着公司的事不能每天陪他,他也能理解。
但虞尔还是很难消化詹信对自己冷下去的态度,毕竟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为什么对他也要摆脸色呢?
饭桌上,虞尔艰难吞下一口饭,还是决定重复那句他问了无数遍的话:“你怎么又是这样的态度?”
詹信低垂着眉眼,吃完碗里剩下的饭菜就没再添了:“给我一点时间吧,最近太累了。”
“是对我有意见?”虞尔直接问他。
“怎么会,”詹信淡淡笑了下,“就是事情太多了,状态不好而已。”
他收起自己那份碗筷,推开椅子要去厨房,见虞尔还望向自己,对他说:“明天起得早,我去次卧睡吧,这样不打扰你睡觉。”
“你们公司不是九点半才打卡吗?你还能起多早?”虞尔问他。
“我要出差去趟贵州,晚上就回来了。”詹信回他,进了厨房出来后又说,“明天你自己吃吧,晚饭不用等我。”
虞尔放下筷子,垂下眼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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