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半碗粥,吃了四五个点心,沈秋白觉得有个七分饱就推开了碗,说可以了。

        司湛抽了张湿巾,跟照顾孩子似的给他擦干净嘴角的残粥,然后就着沈秋白吃剩的粥,几分钟就把桌上剩下的东西扫了个干净。

        将人抱回床上,让沈秋白靠在自己肩头,先消消食。

        刚吃饱的脑子供血充足,异常清醒,一时半刻还睡不着。

        司湛总想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瞥了沈秋白好几眼,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刚刚说到小时候去北海,然后呢?”

        沈秋白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不重要了。”

        这几年沈秋白一直避免谈论到父母这个话题。

        因为只要一提到,就会有人问“那你父母现在怎么样?”或是“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呀?”之类的问题。

        自己能说什么?

        说他们早几年车祸去世了,说去世时自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说现在埋在公墓里的骨灰都是合葬的,因为被烧得分不开了。

        之后不论对方是惋惜愧疚亦或是可怜自己说几句安慰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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