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坐在店内,吃着一份缀了冰淇淋球和蜂蜜的华夫饼,眼睛扫过店外走过的第三个看起来非常眼熟的好莱坞影星面孔,顺手提起手边的巧克力奶喝了一口。

        下一秒他皱眉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热量炸弹,把它放离一臂之外。

        “不喜欢?”司湛面前依旧只放了一杯冰美式。

        “太腻了,难以理解,不过这个还不错。”沈秋白拿叉子点了点华夫饼,忽然感慨道:“虽然早知道你是小少爷,但亲眼所见还是吓到了。更想不到你父母对我的接受度那么高。”

        他说到这有些失笑:“还以为,这次过来会凶多吉少。”

        昨晚饭后聊天时,司家父母问起他的家庭情况,在知道沈秋白父亲是人民教师,母亲是传统戏剧传承人时面露惊喜,相当满意,同时也对他父母去世表示遗憾惋惜。

        “我父母对书香门第非常向往,所以你很符合他们对孩子伴侣的要求。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妄自菲薄’对吧,沈老师,你不要妄自菲薄。唔,这块,我尝尝。”司湛向前探了探身子,扬起下巴指指沈秋白叉子下那块华夫饼。

        “事实而已,差距的确很大。”沈秋白伸长手喂给他。

        司湛咬下一口,指腹抹掉了嘴角沾着的蜂蜜,舔了舔唇:“差距是很大。同样是分开睡,我孤寂难眠大早上就起来当苦力。某人倒是睡得香,我在与不在丝毫没有影响。”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秋白,咽下嘴里的食物:“差距在我爱你更多。”

        沈秋白别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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