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好,洗漱完再回来,旺仔正按着太阳穴,脸上还残留着没睡够的苦大仇深。侧身把陈遇安让进去,旺仔继续补眠。

        只不过,比起之前一直很随意的坐姿,这回旺仔端正得像个小学生,整个背脊都贴在了椅背上。

        一条勉强能过人的窄路也因此被留了出来。

        陈遇安看着旺仔尽全力后缩到有些憋屈的膝盖,再想起不久前的耳塞,不禁暗自连连慨叹。

        细心又会照顾人,这哥们要是栽谁手里,那人怕是天涯海角都无路可逃了。

        航班仿佛想摆脱太阳,不停歇地继续向西。

        百无聊赖地瘫了会,陈遇安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根勾线笔和一个巴掌大的胶装本,看到什么画什么,画完便撕下一张放在小桌板上。

        空姐的餐盘、清洁袋上的标志;旺仔泡着金银花的水杯、旺仔耳机套上坠着的羊毛毡公仔、旺仔交叠的手;接着是他的小臂、领口、微微仰着的头、长睫毛……

        “哇。我认得这个。”

        独属于小孩的声线忽然轻轻地响起,陈遇安被迫停了笔。前座的小女孩趴在靠背上,可爱的短手指直指陈遇安小桌板上的一张画稿,一双圆碌碌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陈遇安,好像在等他问她“是什么”。

        “这个吗?”陈遇安压着声音,放下本子,拿起那张公仔图顺应地问:“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