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的小孩任谁都讨厌不起来,前天在牛肉馆的事也还没好好谢过凯撒,陈遇安这会自然得卖面子。他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和我师兄一块来啊。”凯撒强调说:“一定要来哈,我给你俩占前排的位置。”
“行,拉钩上吊。”
中心舞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布置得和露天音乐节的台子差不多,不过没设那种几十米的安全距离,要是演出者往舞台边边站,观众手一伸就能碰到他们的腿。
凯撒很守约,仗着算自己的场子,找人给他俩哥占了最前边最中心的一平方。
演出一开始就特别炸,绑着头巾的花臂小哥一顿电音加快嘴,现场气氛一下嗨过蹦迪。凯撒的出场顺序在一位性感女之后,非常黄金的时段,人流直达峰值。
凯撒一登台,周围的狂欢刹那攀升了几个度。听着人群里一声声整齐划一的“”,陈遇安这才发觉不少人是带着粉籍的,宋清野的那句“有点成绩”属实是谦虚了。
比起前面几位一水的欧美派系说唱,凯撒的歌就很有个人特色,民族传统乐器穿插在密集的鼓点里,绕口的西语中偶尔来两句拽拽的中文,听上去就有种来自大中华的威武霸气。
陈遇安听得很欢腾,凑到宋清野耳边问:“这都是凯撒写的?曲子也是?”
宋清野点点头。
陈遇安略微惊讶:“这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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