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两句拆石膏的时间,医生就挥手让陈遇安撤了。退出诊室,走廊里没一个脸熟的。手机在南伽那,陈遇安坐着等了会,眼看挂钟指向了12点,他晃悠着开始寻那俩人。
晃过紧急出口,步梯间传来了女孩子的啜泣和一道温柔低哄的男声。
陈遇安鬼鬼祟祟地探出半个脑袋,向来谁都不服的南伽正弱不禁风似的靠在杨思衡的怀里,后者摸着她的头发,另一边手里还举着根南伽喜欢的话梅糖。
杨总还是很上道的嘛,这两人不成也得成了。看杨思衡那靠谱的架势,南伽这回应该是真的找到能托付的良人了。
陈遇安没去打扰,默默回了诊室外边。他是由衷地为他姐感到高兴,但说一点不落寞那绝对是假的。
一切弄好,杨思衡驱车将两人送回了小区。
南伽还说要去陈遇安那给他那些擦伤上上药的,陈遇安哪那么不识相,好说歹说自己可以,挤眉弄眼提醒杨思衡继续攻略,后者会意,一副骑士的姿态护送南伽回去了。
陈遇安独自回家,左手别扭上好药又简单地洗漱一番就瘫在了床上,小野跟着窝到他身边,贴在他身侧睡了。
打架后的疲累慢慢侵占他,他合上了眼,一时半会却难以入眠。夜深宁静,之前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大张旗鼓起来。
好想说话,琐碎的八卦的无关紧要的。分享欲越积越多,却没法找那个合适的人吧啦吧啦,本不在意的手伤渐渐化成了猖獗的委屈。
胳膊开始发烫了,伴着阵阵刺痛,大概是医生说的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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