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相同凡身下的爱意在涌动,又蓬勃,最后迸发,洒进绵绵春光。
小野又来舔手手了。舔了很久,越舔越起劲,差点就以为自家亲爸嗝屁了,那只手总算乏乏地放在了他脑袋上。
懒懒地摸摸狗头,小野就出去了。从背往下到大腿根,陈遇安感受到了遍布的酸疼。
无法忽略继续睡下去,他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枕边的包装盒,和他买的不一样。三只装的,已经空了。
够能折腾的。
陈遇安腹诽,全然忘了昨天是谁对宋清野一遍又一遍的缠毫不抗拒。
想起什么,他拉开抽屉瞄了瞄。再关上时,宋清野醒了,直直往他背上贴。
陈遇安翻了个身,宋清野把他搂到胸前。
他靠着宋清野的肩窝,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把东西藏在枕头下的?”
宋清野困得掀不开眼皮,没听明白地“嗯”了一声。
“套子。”陈遇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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