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乐迟疑了一下，望向林殇。
「走吧。」林殇终於开口，语气仍不热不冷，却踏出脚步，率先登上了厢型车。
吴纪德耸耸肩，「免费的顺风车，没理由不搭。」也跟着上了车。
江晓乐最後一个登车，车门关上的那刻，他回头看了一眼校园的方向。
邱展文坐在副驾，小张开车，林雨成坐後座，一边给摄影机换记忆卡，一边喃喃：「说真的，今天的照片应该可以上周刊头版……如果能拍到那些学生更好……」
「刚刚你快门按得很急，有拍到教授的脸吗？」江晓乐忽然问。
林雨成眨眨眼，翻出相机背面萤幕：「我记得我有按，但画面有点乱——等等，我翻一下……」
他快速浏览着刚才拍下的连拍画面，画面中旗帜飘动、人群奔走，SaO动中的脸孔一张张闪过。
「这张……模糊。这张……有个侧脸……等等，这张好像是他。」林雨成放大其中一张，画面里，一名男子半遮着脸，但在某个动作中露出了一道眉骨与眼尾。
「停在这张。」林殇声音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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