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拐进实验剧场旁边那间未登录的社团室。牌子上写着「光影实验室」,但本质上是道具库:黑纱帘、破旧的舞台箱、一排旧投影机。窗帘半掩,室内像午後打盹。
「这里……真的可以用?」知澄压低声音。
「没人记得它存在。」我把钥匙放回盒子,转身的时候顺手把风扇开到最小。风很轻,刚好能把汗味吹散到布幕里去。
我把怀表放到掌心,没有急着靠近她。「在开始之前讲规则。」
她立刻站直,像准备上场的排球自由人。
「第一,任何时候觉得不舒服,说停,我就停。第二,不做你不想做的事;第三,除非你点头,我不碰你的腰和脸,只会触到肩膀或手背。可以吗?」
知澄点头,眼神从紧张换成专注。「可以。」
我才走近一步。她的呼x1带着刚跑完步那种又快又清的味道。
我举起怀表,让它在她视线前方轻轻晃,钟面上的细纹像一道道很薄的波。
「看它,不用盯太紧,像看一片浮在水面的叶子。」我说,「x1四拍,吐六拍。跟着它走。」
她照做了。肩膀先动,再慢慢沉。风扇转过去又转回来,带着布幕的味道掠过我们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