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我是猜。」我急忙补句,还是没忍住笑,「S码?」
她把脸埋在我後颈,闷闷吐出两个字:「变态。」
我被她的气息烫了一下,终於举手投降:「好,不闹你了。今天到这里。」
她慢慢放开我,往後退半步,像把一个隐形的门合上,只留一条缝。她把我的T恤递来,我拉过毯子底下换好。换回日常的布料包住皮肤的那一刻,我才彻底松下来。
「我们把刚才的误差写进规则吧。」我拿出卡片,边写边念,「一、任何牵涉到衣物的变动都要口头确认。二、脆弱练习只做到外衣一件,不可自动加深。三、拥抱由被拥抱的人决定时间。」
她接过笔,在下方添字:「四、练习後十五分钟内不做任何判断——不贴标签、不下结论。」
我看着她写字的手,忽然觉得这条最重要。很多时候我们用「生气」「不爽」「失望」盖章只是因为还没消化完。
「最後一条,」我把卡片收好,抬眼看她,「你如果觉得我在玩权力游戏,就——」
「就说还我方向盘。」她替我把句子补完,眼神乾净利落。
我笑起来:「成交。」
送她到门口,她踩回鞋里,拉开门前还回头:「刚才真的没有看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