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继续努力，等到你愿意为止。」他笑，却没有一丝玩笑。
「你这样讲得好像我一定会答应似的。」
「我没有把握，也没有b你。」他看着她，眼神坦然得近乎柔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在往你能认同的位置努力，而不是只在那里等你点头。」
这句话让她低下头，好半晌才开口：
「你不怕我一直不点头吗？」
「不怕，」他笑，「我只怕自己不够好，没办法让你有想点头的理由。」
那一刻，她看着眼前的周牧野，忽然有些恍惚。
从最初那个吊儿郎当、不把未来当一回事的少年，到现在这个目光清晰、知道自己在走什麽路的人
他不只是长大了，他是把「喜欢」变成了实际行动，把「靠近」变成了坚持。
她没有给出答覆，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去吧，好好表现。」
他点点头，转身走进礼堂时，手指握了握口袋里的简报稿，像是握住了一份即将抵达的愿望。
礼堂内灯光明亮，现场气氛凝重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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