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一定来与太太登堂拜寿。”
林氏笑道:“岂敢动劳大人!”
须臾,大盘大碗,就是十六碗美味佳肴,旁边绛烛高烧,下边金炉添火,交杯一盏,行令猜枚,笑雨嘲云。
酒为色胆,堪堪饮至莲漏已沉、窗月倒影之际,一双竹叶穿心,两个芳情已动。
文嫂已过外边去,连连呼酒不至。
李庆见左右无人,渐渐促席而坐,言颇涉邪,把手捏腕之际,挨肩擦膀之间。
初时戏搂粉项,妇人则笑而不言;次后款启朱唇,李庆则舌吐其口,鸣咂有声,笑语密切。
妇人于是赤足起身,自掩房门,然后解衣松佩,微开锦帐,轻展绣衾,鸳枕横床,凤香薰被,相挨玉体,再次抱搂起来。
妇人身型状如牛,谈吐醉人心魄,心中早情兴如火。
于是展猿臂,不觉蝶浪蜂狂;跷,那个羞云怯雨!正是纵横惯使风流阵,那管床头堕玉钗。
李庆当下竭平生本事,将妇人尽力盘桓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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