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雪薇语气很重,但又不想让服务员听到他们的对话,所以又得压低声音,“我和玛格丽塔因为这件事都绝交了!”

        “绝交好,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现女友和前女友是好朋友。”谢候将一整瓶白兰地里剩余的半杯酒喝掉,“为了你们的绝交,我应该再喝一瓶!”

        “服务员!”

        上头了!

        这个人上头了!

        “你你!你怎么喝这么快?”雪薇是想劝谢候不要再喝来着,但她又发挥聪明才智一想,貌似喝醉酒的人容易说出心里话。

        谢候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距离他喝下第一杯酒差不多是八分钟之情的事情,他还有清醒的意识,只是喝得越来越多,没等后劲发作,前劲就让他浑身不得劲了。

        “这么快?告诉你,我的巅峰是在莫斯科,那帮伊万一个个都被我喝趴下了!”谢候自信地说。

        “是吗?那你能跟我说说关于俄罗斯人的事情吗?我想听。”雪薇就像诱骗无知小孩的拐卖犯,一点一点地诱导谢候说更多的话。

        谢候还清醒,雪薇想听,他就说了,反正也没多大的事。

        他开始了,接近20年的莫斯科生活让他对俄罗斯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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