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老王爷倒不是真的要诊金,只是透过要诊金的方式告诉我们,人活了。”子安道。

        壮壮的眼泪陡然就冲了出来,掩住嘴,泣不成声。

        子安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

        壮壮却收住了泪水,伸手在脸上胡乱地擦着,“不,不,还是得准备诊金,我们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思,若因诊金怠慢了伤情可不得了。”

        说完,她急匆匆地便进去找账房了。

        子安与胡欢喜对望一眼,心酸之余,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翌日,便是祭天大典了。

        在出之前,所有预想的可能都演练过一次,祭台上也有重兵把守,安全系数慕容桀争取做到最高。

        皇帝的身子如今其实很不宜出门,风很大,銮驾里放了羽绒被子,子安还往他的手里塞了暖手小炉,皇帝不想要,子安坚持要他拿着,凶巴巴的,最后皇帝妥协,只是跟慕容桀说“你的王妃谁都得罪不起啊。”

        慕容桀耸耸肩,“不知道,反正本王是不敢得罪,得罪了她,一根金针就戳死本王了。”

        “手里拿针的人最大。”皇帝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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