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终于开口了，他一字一句道：“你还是服了的好。因为所有不服他的人全都死了。”
燕七忍不住问道：“王老大，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王动眼角抽了抽，好会儿才缓声道：“无孔不入赤练蛇。”
燕七失声道：“无孔不入赤练蛇？”她脸色惨白，身子也软下来了，几乎无力地坐倒在草地上。
楚铮没听过这名字，不过他不用问，因为郭大路已抢着问了：“这赤练蛇到底是人还是蛇？”
燕七无力道：“人，一个下毒很厉害的人，而且害人的手段无孔不入，被他盯上的人，除了被他毒死外，别无他法。”
郭大路不禁倒抽了口凉气：“这么可怕？”
燕七摇摇头：“他下毒厉害，不过武功一般般，问题是他从不会自己一个人行动。”她望着郭大路：“你还记得那五只风筝么？”
“一条蛇、一只蜈蚣、一只蝎子，一道符，还有一只老鹰。”
燕七有气无力地说道：“没错，他们五个向来一起行动。蜈蚣是指千手千眼蜈蚣神，此人是暗器方面的大行字，收发暗器仿佛有千手千眼一样，传说他全身上下都是暗器，甚至连鼻子都能发出暗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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