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因为跟秦茵茵怄气,死活不吃她做的饭,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饿得胃疼。

        他拧着眉心,海湾香榭是他的家,他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这么一想,男人的身体松了一下。跟着端着盘子的秦茵茵的走到餐桌边。

        她忙前忙后的将东西端到了桌子上,薄云深略微有点尴尬的触了触高挺的鼻梁。

        一个三岁的小孩儿,在餐桌和厨房里来回走动,得亏海湾香榭不常有人来,否则岂不是要以为他虐待秦烟的女儿?

        他愣了一下的功夫,秦茵茵已经搬过来小凳子,站在他身侧,拿着勺子给他盛了一碗熬得香醇的银耳莲子粥。

        因为秦茵茵昨晚做菜将食材用的差不多的原因,桌子上的东西并不多,两份糖心煎

        蛋,一份虾仁饭团,一张田园鸡蛋饼。

        简简单单,一看就只准备了他们两个的份。

        薄云深拧了拧眉,目光侧过去,明灭不定的视线打在秦茵茵的脸上,带着几缕审视和狐疑。

        小野种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去他的卧室吗?她不知道秦烟也在海湾香榭里?

        这个想法一升起,男人眉宇间的沟壑深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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