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被她看的手足无措,或者说,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慌过。
他不自觉的想要后退,秦烟突然开了口:
“薄云深。”
“我只有茵茵。”
前后左右,加起来不过只有八个字,薄云深却总觉得,她这句话,说的声嘶力竭,痛不欲生。
“她被绑,和我有脱不开的关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把手机……”
“交代?”秦烟突然笑了。
她笑得很大声。
薄云深认识秦烟三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笑的……比哭的还要吓人。
“我要交代干什么?你没听见吗?刚才那个人说,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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