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也不能再有爱情,婚姻。

        如果一切,都是坟墓,他跳不出棺材,秦烟也同样要给他陪葬。

        薄云深长舒了一口,忽然笑了。

        心里的压抑痛苦似乎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上了楼,路过护士台的时候,薄云深看见那个值班的小护士,他没急着离开,低声问:“茵茵的针拔了吗?”

        薄云深是医院里最大的股东,能在桐城里,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医院,薄云深居功甚伟。

        护士不敢怠慢,低声说:“拔了,薄太太拔的针。”

        薄云深脚步一顿,声线低沉了下来:“谁?”

        护士被他猛地阴沉下来的声调吓到:“薄……薄太太,薄小姐的妈妈啊。”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薄云深,低声说:“薄太太一过来,薄小姐就不哭了。薄总,薄太太刚下去,你没看见么?”

        薄云深霍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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