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这两个字实在是太无力了,但是薄云深实在是想不到另外一个词汇,来安慰她。

        真的想安慰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词穷。

        秦烟声线哽咽,“我十岁那年,喜欢一个塔罗裙,当时没带够钱,回家找他要,还给他看了拍的照片。”

        “等我回去找的时候,那家店已经卖出去了。”秦烟抽噎着,记忆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

        “当时还虽然能在网上买东西,却还不支持图片。我回家哭了,他开着车出去给我找,最后出了车祸。”

        秦烟的眼泪掉的很凶,手指在薄云深胸口上比划,指着薄云深心脏下方一寸的地上:“这里,留了好长一道疤。”

        “从哪之后,我就不穿塔罗裙了。”

        薄云深心脏似乎被一双大手握住了一样,痛不可言。

        秦烟擦了一把泪:“我受江云晚挑拨,轻而易举相信了他不要我的事情,云深……云深,我怕啊,我怕世界上最后一个用生命爱我的人,离开我。”

        薄云深:“不会的,不会的。”

        她离爱太近,却又离爱太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总是一触即破,从来就抓不到,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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