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星期过去,陈清寒终于发来条消息,说他们已经踏上归途。

        尖叫小姐和陆老板没有找到,暴风雪抹去了当天山上的所有痕迹,她们的去向成谜,因此陈清寒再次提醒我要小心。

        我拿着手机,幽幽叹了口气,凌可儿立刻凑过来,贼兮兮地问:“怎么啦,受不住相思之苦了?清寒走的第一天~想他;清寒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

        我直接上手捂

        住她的嘴,顺便把她刚涂好的烂番茄色唇膏用写意的手法二次创作了一下。

        “啊~我的妆、我的妆!”凌可儿尖叫着逃回卫生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花了妆,会有种即将现原形般的恐慌。

        以前我喜欢找活人聊天,但那些活到最后的盗墓贼都是男的,他们情绪极少外露,除非崩溃。

        而且他们身处绝望的环境,余下的时间不是分析出路、就是回忆过去,再不然就是想办法自杀。

        无论怎样,他们的情绪绝对不会感染到我。

        但跟凌可儿相处这几天,我发现跟她聊天有副作用。

        简单来说,她过于情绪化、感性,话题转换快,且毫无逻辑性,最致命的是她的感染力,一点不好笑的事能让她笑上半天,当我发现自己也跟着傻呵呵笑了两声的时候,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