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跟人家谈的我不知道,我留在车里没下去,然后他开车出城,这次我们越走越荒凉。

        藏区没有海,倒是有江,可在江里潜水能保命吗?

        “小陈,我们到底要去哪?”美丽的风景看久了也会觉得枯燥,从日出到日落,我们足足在公路上行驶了近12个小时。

        “那地方没有名字,只能跟着坐标走。”他边说边抬起手腕,让我看他的表。

        他戴着的那块手表可以当通讯器,也有导航功能,上面不断变化的一组数字应该就是他说的坐标。

        “世界原来这么神奇。”我嘟囔着收回视线。

        起先在公路上还能看到往来的车辆,到日落时分,公路上已经见不到别的车,太阳落山后,陈清寒把车开下公路,视线中只剩连绵的山脉,别说是人、鸟影子都看不见一只。

        我忽然有种错觉,也许他说的安全屋,建在另一个世界。

        深夜十点一刻,车前方终于出现了不同的风景,我发现远处有一堆迎风舞蹈的篝火。

        陈清寒看到篝火明显一顿,同时放缓了车速。

        “不是你安排的人?”我察觉到他的意外,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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