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媛很快截单两只手电,她一把,陈清寒一把,没我的份儿。

        我走在陈清寒身边,跟着他一起,假装我很需要光源。

        船长室外挤满了人,我们连靠近门口都不能,这些人都来找船长,希望他给个说法,游轮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航行。

        外面的工作人员不停解释,等天亮雾散了,他们就可以发射求救信号。

        发射求救信号,而不是使用通讯设备请求救援,这是不是说船上的通讯设备已经瘫痪了?

        但不管游客如何焦躁,也改变不了游轮抛锚的事实,船长不敢再派人下船底检修,那可是人命,他担不起责任。

        等待天亮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待人群散去,齐秀媛领着陈清寒和我进了船长室。

        齐秀媛拿出一个证件,看门的船员便放行了,我没看清那证件里面印着什么,只在外皮上瞄见一个‘特’字。

        船长是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略微有些啤酒肚,他看过齐秀媛的证件,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终于现出愁容。

        他说他从事海上工作几十年,也遇到过不少怪事,但像今晚这么邪门儿的,从来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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