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棍不存在砍多了卷刃的问题,被派来摸上房顶的二十多只双头狼顷刻间全躺尸了,鲜血染红了屋顶,顺着坡往下淌。

        迈克正在门口和双头狼搏斗,没子弹的枪在他手上成了铁棍,鲜血淌下去,他看见了,头都没抬便对屋内的陈清寒喊:“miss冷受伤了!”

        我听了差点真吐出三升血,屋顶的血都流成河了,这要是我的血

        ,那不叫受伤,那是脑袋被狼咬掉了,血从腔子里往外淌,叫谁都没用,已经没必要再抢救了。

        陈清寒却从屋里挤出去,他换下门口的汪乐,接替他守住门口,他头都没抬一下,只淡淡说:“她没事,不是她的血。”

        瞧,还是陈教授了解我,知道我的厉害,区区小狼狼,如何能伤得了本大王?

        二十多只狼,全折在屋顶,尸体被我踢到房子的两侧,别堵了门。

        一波失败,它们又派出一队,这次往屋顶上跳的狼有三十多只。

        它们一起跳上来,改变了车轮战的战术,想要群起而攻之。

        我把钩棍往腰间一别,抬手横向一扫,屋后的狼群便灰飞烟灭。

        其它的狼全顿住了,看来它们不是没有智商的傀儡,知道眼下的情况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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