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没人。”我说。

        “你看不见,你们都看不见,那不是人,别开门!”她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又竭力压低声音,从嗓子眼儿里往外挤字,因此她的语气比无电自响的门铃还恐怖。

        别人在我们来之前都被定格,只有她没受影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她好好聊聊。

        但以她现在的情绪状态,不解决门外的‘惊吓’,怕是很难沟通。

        总之先要稳住她的情绪,门铃仍在有节奏的,每隔一会儿响一声,门外的东西好像很有耐心,但它每响一下,柜子里的女孩就瑟缩一下,明显很怕这个声音。

        周叔的手电光打向玻璃门,透过门玻璃照出去,门外确实没人,也没别的活物,可门上突然多了一行字。

        我刚才看的时候还没有,就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里,门玻璃上突然冒出一行字。

        更确切地说,是两个外文单词:knoock

        我们都聚在门口的柜台边上,如果有人在门上写字,就算没正眼盯着门板,眼角余光也能瞄到人影,然而我们都没看见,所以这字可以说是凭空出现在门上的。

        周叔打着手电走上前,仔细照了照这两个单词,血红的单词写得有点潦草,他端详片刻后说:“可能是唇膏,就是你们女孩子用的口红,不是血。”

        字是在门外写的,郑叔上前安慰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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