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怎么害人、都害过什么人。”

        “别的不知道,但她经常去医院,或是参加葬礼,反正哪死人、她去哪,回来的时候随身会多出个包袱。”

        少年陷入短暂的回忆,眼睛直直盯着炕边,“每次回来,就有一个、或几个鬼东西能动。”

        “就是她从医院或葬礼上带东西回来,就有草编的人能动?”

        “对。”

        “你听过,她提人偶师这个称呼吗?”

        “没有,不过……她提过她有个徒弟,姓杨,叫什么不知道,也跟她一样,搞这些邪门的东西,那人就在首都,你想问什么,找他去问,他肯定比我知道的多。”

        “姓杨?还有别的线索吗,只凭一个姓,在首都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心里已经有零谱,不过还想套出更多信息。

        如果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比对,我就能确定他的这个徒弟,到底是不是杨新立。

        可少年摇头,他知道的只有这些,老太婆平时很少和他讲话,就这点信息,还是有一次她出门,不知遇到什么事,回来的时候特别高兴,在少年面前炫耀自己的‘光辉事迹’时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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