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陈清寒回单位写报告去了,档案库那边叶塞妮亚跟我发消息说没什么事儿,我休息两天再过去也行。

        早餐店更是一切如常,没有需要我操心的事情。

        毕芳家的院子明显翻修过,青砖、灰瓦都是新的,朱红色的大门,两侧有石柱,上面挂着副对联。

        现在没人敲门,门边装了电铃,大门上的狮子头门环成了装饰。

        毕芳按下门铃,我看她好像有点紧张忐忑,按住她的肩膀,给她定定心神。

        不一会儿有人来应门,问是谁,毕芳挺能叨叨的一个人,这时候突然没声了。

        或许是近乡情怯,我赶忙应道:“是毕芳家吗?”

        大门木头被拉开一条缝,门内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利落地短发,穿着件咖啡色的小棉袄,体态微胖,她先看到我,问我贵姓,随后眼光瞄到了毕芳,看清她的面容后,当场愣住。

        毕芳叫了声‘陶姨’,陶姨却连退两步,一句话没说,转身往院里跑。

        也许是太激动,顾不得打招呼,急着回屋通知其他人。

        我这么想着,转头看向毕芳,发现她脸上竟然出现了落寞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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