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姨走在前头,我们跟着她来到书房,院墙和瓦片是青灰色,但房子的门窗却是朱红色,颜色挺新的,可能刚装修好没多久。

        陶姨走到书房门口,敲敲门,说了声:“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她态度恭敬,所以我没猜错,她可能是这家的佣人。

        陶姨说完推开门,她自己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把我们让进去。

        我跟在毕芳后边,主角是她,我就是个证人,低调些比较好。

        书房布置得古色古香,墙边立着博古架,上面摆了好些古董,墙上挂着书法挂画,窗前摆着书桌,桌上放着好几罗书,像极了高考学生的书桌。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前,他年纪和陶姨差不多,鬓角有两撮白发,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身上穿着驼色毛衣,书卷气很浓,看着特别像学者,不像是捉妖的。

        当然,人不可貌相,无数的实例证明了这一点,就像很多大佬,看着都特别慈祥,其实心狠手辣、老谋深算。

        男人从书堆中抬头,脸上没有丁点见到女儿归来的喜悦,反倒是上下审视了一番,像是在看来应聘的大学毕业生。

        “什么事耽搁了?”男人声音和缓,却透着不怒自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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