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活着,不过也只剩一口气而已,他倒是没被捆着手脚,我将他轻轻拽起来,可是在他身体即将坐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阻力。

        我看向他身后,发现树根的根须,似乎扎进了他背部,而且钩住了。

        事情不妙啊……我这么想着,没有强行拉扯他,又轻轻将他放回原位。

        然后告诉陈清寒,领队还活着,但是和树根长一起了。

        强行分离,不知道他会不会立刻咽气,这下边没吃没喝,他的背包也不在身边,正常情况下,他不可能活这么久,现在他维持生命的东西或许不是吃喝,而是那古怪的树根。

        我拍了张照片发给陈清寒,树根上有红色颜料画的符号,这东西肯定不是普通的摆设,地窖的墙上全是符号,底下又摆着这么个东西,像极了原始崇拜的祭坛。

        陈清寒看过照片,说没见过这种符号,它们和相册上铸成的符号虽然形状不一样,但能看出是一个系列的。

        好像是文字,代表的意义不同,我看看现有的材料,决定把树根和领队绑一块,一起背出去。

        陈婉儿的照片停在地窖口,似乎不愿意下来,我把树根和领队捆好,背起来往上走。

        可突然间,整个空间好像变扭曲了,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挤’压感,大概就像早高峰时挤地铁的那种感觉。

        压迫感强到我几乎迈不开脚步,我有点恼,下意识地觉得,墙上的符号是关键,于是抬手给墙上的石块一记红烧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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