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玛丽震惊的看着这个小婴儿,似乎对方的丑已经震惊的她都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了。

        真的,她姐姐好歹是个大美人,奥利弗长得也算是不错,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那么丑?

        本来累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的简直接被气的精神了起来,“你刚出生时候也是这样!”

        谁出生的时候就能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啊?你这是在搞笑吗?

        米亚:算了,不想要参与进这种完全没有营养的话题里面!顺便反思了一下,她已经堕落到了要跟一个产妇还有两个没有生育的已婚妇女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的程度了吗?

        其实并不是,一封来自于阿瑟的信打断了米亚的这种悠闲的独家生活,她必须要赶回朗博恩,或者确切的说是要赶回伦敦。

        “.......感谢你给我带来的药品,这让军队的伤亡减少了很多,很多因为伤口溃烂而出现感染的士兵因为这些药物活了下来......我想这件事情也许能够为你带来一些东西......具体的情况我将写信给我的兄长,有他的帮助,你在这上面能够更顺利一些.......”阿瑟在信中如此写道。

        自从上了战场之后,两个人之间的通信频率就从原来的几乎一周一次变成了一两个月一次,而且其中还伴随着一些时不时的延时情况,毕竟战争这种东西,谁也不能确定每一场的时间跟地点,随着战斗地点的转移,阿瑟能够收到米亚的信就算是不错了,真的不能要求更多了。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米亚实验室里面的磺胺倒是一大包的一大包的往前线寄送,原因就是阿瑟发现这种红色的药片能够控制住他的士兵身上的感染情况,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同时也让这位之前在爱尔兰当议员的年轻先生有了一个想法,写信

        告知了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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