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云支起身体,又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

        要是照着这个喝法进行下去,那么早晚都要酒精中毒的结果。

        苏锐正想抢下她的酒杯,可是薛如云却忽然看着他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苏锐,我那么久那么久都没有彻彻底底的醉一场,今天让我喝醉一次,好不好?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这语气之中,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连喝醉都要恳求别人帮忙。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苏锐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好。”

        苏锐有些疑惑,为什么,她这样的眼神,会让自己有一丝心痛的感觉?

        从小到大,薛如云的心中积压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围绕她四周的都是嘲讽的眼神,都是冰冷的话语,唯有母亲的守护,才是她的安宁所在。在当时的她看来,为了母亲而奋斗,让母亲的生活过的好一些,彻彻底底地脱离开薛家的控制,就是她坚持活着的意义。

        可是,母亲本来就体弱多病,多年积劳成疾,还没有等到薛如云真正的让她过上好的生活,便带着终生遗憾撒手归去。

        在那以后,薛如云才发现,自己一切的奋斗都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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