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向秦姚示威,只能求救般看着默不作声的江万林。
无人应答。
已经意识,唯有自保才是王道的眼镜男,神色惊变,然后以一种卑微,急促,慌慌张张的语气,开始组织语句,“我,我和这位秦姚姑娘……”
“再杀!”
从沈卓那边,无端蹦出一个字。
简单,粗暴。
掷地有声。
偌大的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紧随其后是源源不断的凉气穿透心房,这位本想主动求得一线生机的眼镜男人,更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为,为什么?我承认当初有错,可……”
连解释,认罪的机会都不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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