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功夫搭理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言罢,马褂男眼神瞥过沈卓一眼,“这样吧,你们两方自己狗咬狗,怎么解决,自己决定。”
秦川虽然极度排斥狗咬狗,这种有点侮辱人的说法。
但在贝勒爷眼里,他秦川再好的身世,于对方而言,也不过是一条只能乖乖听话的狗。
视线一转,秦川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这个家伙,害得我朋友无故断了一只手,这笔账,肯定要好好清算!”
马褂男一抹胡须,正中下怀,于是他又对沈卓道,“如果你连这位姓秦的富二代都解决不了,那哪来的资格,接触我家贝勒爷看上的女人?”
“呵呵。”秦川冷笑,并大言不惭道,“他今天死定了!”
“看样子好戏即将开场?”
马褂男饶有兴趣得打量沈卓与秦川各自两眼,随之潇洒转身,与靠在楼梯口的花衬衫男碰头。
花衬衫性子向来浮躁,本能甩动额头耷拉的长发,语气不满道,“一刀宰了就是,哪用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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