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惊奇地问道。
“哼,什么鬼鬼怪怪,子不语怪力乱神,作为我儒学门人,岂可沉醉于那些虚无缥缈之事?你可莫要在课堂之上胡说八道。”
云先生怒气勃发,叫过来桃夭,示意她伸出右手,掌心朝上翻着,
“今日若不责罚你一番,其他同学有样学样,来日可还得了。”
说着,云先生狠狠心,将手中持着的戒尺高高举起,重重地打了下去……
“啪!”
当然,这位云先生善养浩然之气,修习仁心,尚不至于当真对桃夭这样一个娇弱小小少女下得去如此重手。
想他讲学不知多少年,手中戒尺,不知吃过多少掌心,浸淫此道就有早已多载。
到如今,一根戒尺挥舞起来,端的是出神入化,可以说早已练到了举轻若重的地步。
只看到他将一根戒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然而这在旁人看来凶险无比的敲打,落在当事之人的感受之中,也只是一次不大不小,浅尝辄止的皮肉之苦而已,其中苦处多少,全在云先生一念之间,是断然不至于当真伤到了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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