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玉制。”
少年则是恰到好处地竖起了耳朵。
“这玉,可是白玉?”
孟郡守继续试探,看他持着酒杯的左手,已经在微微地发着颤。
“啊!就是白玉……”
陈心隐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什么白玉?”
那边正忙着与桃夭探讨着究竟是春笋干好吃,还是冬笋干好吃的白芜冰,也有些激动地转回来问道。
“哎呀,老夫暴殄天物呀,真是该遭那天打五雷轰。”
谁知,孟郡守竟然并无多少喜色,而是呼天抢地,如丧考妣,就好似曾经犯下了多大的罪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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