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虬髯大汉照着水膜拳打脚踢,爪撕牙咬,可那道极薄的水膜除了泛起一道道极轻微的涟漪之外,纹丝不动。
“砸,狠狠砸,就不信他们的妖术能撑多久。”
一个双目赤红,分明是才刚哭过不久的彪悍妇人举起一截树桩便砸了过来,其余人早有发泄之意,受此撺掇自然不肯怠慢,纷纷将手中趁手的物件跑了过来,一件件地落在了水膜之上,又颓然跌落于地……
陈心隐纵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护得二人周全,可千夫所指,不是任何人都能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去承受。
这本是诛心之痛!
足以让人销魂蚀骨……
俨然成了过街老鼠的二人,不得已只好抱头鼠窜,幸而在这人群当中并不隐藏着高人异士,在陈心隐使身法带着熊娃逃离之时,无人能够阻拦。
越逃越远,人流越显稀疏,逐渐空无一人。
二人翻墙进入到了一座庭院之中,说是庭院,却也不尽然,院中开着田垄,种着早已枯死,已分不清品种的作物,院中还有一座葡萄架,架上的葡萄藤耷拉其上,恐怕已是死去。
“二位急急惶惶,许多去处不去,为何偏要闯入老朽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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