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暗叹自己资质终究还是有限,决意舍弃了这条诱人无比的道路,另谋他法。
“可恨,要不是那老贼借了五行相克之力,哪里那么容易将桃夭擒住……”
青莲咬牙切齿,紧握大戟,指节发白亦不自知。
他如何不恨?那鲲鹏老组言而无信,本说要相助相援,助他离开此界,却在即将得手之时,骤然翻脸,非但让他枉自做了恶人,与陈心隐三人再次生出嫌隙,更可能连性命也保不齐了。
只是时也命也,他既恨人,又怨己,若非自己利欲熏心,错信了人,又何以至此。但就实而论,他不信又能如何?此事原本就是将死马当作活马来医的不得已举动,只是他不愿坦诚自认而已。
那鲲鹏老组经营千年,筹备万载,想必早备有诸多后手,他一人之力,只怕还远远难以达到左右局势的程度,就如那燕雀之评判鸿鹄,蜩鸠之轻笑大鹏,不自量力若此,不亦悲夫?
“什么?”
不经意间得听青莲之语,陈心隐只觉脑中某根弦铿然一颤,下意识地停住说话,愣怔片刻,急切追问。
“什么?”
青莲听他的声线都带着飘忽不定的抖音,不知何故,当即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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