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尘不染总管府大院内,家丁奴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一个个干干净净,精神饱满,哪有得病的迹象。甚至这些人都很平静,人们没能在这些人的脸上看到半分恐惧。

        纪弘成发表演讲的时候,阿哲就站在西南海春熙阁的高层俯视一切,一位臣工正在跟他报告

        “君上,这一次阿赖暗中派人串联罗甸头人、苗部头人,让他们带人跟着闹事。两部多有顾忌,加上苗部是秧贵的儿子掌管,阿赖碰了一鼻子灰。”

        “哼,好一个阿赖,这一次孤要让死得心服口服。”

        纪弘成通过一番说教,加上禁卫们的示范,教会了围观百姓戴口罩预防疫病的方法,又告诫他们,饭前便后要洗手,不要喝生水……

        这个围观行刑的场面,一时间竟然成了纪弘成学问大奖讲堂。百姓们听的津津有味,可纪弘成毕竟知识有限,思路也跟不上,讲着讲着没什么可将的了。

        阿鲁阿多站出来道

        “大家知道君上为什么不现在就把罪魁祸首阿赖,交给刑律院处置吗?因为君上是仁德之君,君上要让阿赖死得心服口服。水西制药坊正在研制一种神药,能够不但能治翁主和大总管的病,甚至很多病都能治,君上想让阿赖亲眼见到翁主和大总管被神药治好后,才把他交给刑律院。”

        有人问道

        “阿鲁将军,阿赖这次会被判什么刑罚?这次还会被保释吗?是不是有钱就可以保释?”

        阿鲁阿多把水西律和水西宪章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现在百姓们问起,正好普法

        “大家有所不知,上一次阿赖妖言惑众,不是有心,不算重罪,而且是首次犯罪,所以可以保释。现在他故意煽动暴动,甚至企图纵火焚烧大总管府,这是危害国家安全,不但不能保释,要要被判处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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