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落收了金乌真焰,娇笑道:“燕离这个小贼,生性凉薄得很,怎么会把老朋友挂在嘴边说。”

        黄承彦皱了皱眉,收了金光剑道:“生性凉薄的,倒是很不依仗她人的名声地位。如此看来,也未必好到什么程度。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先且告

        辞了。”

        “啊呀,这个人戒心很重嘛。”唐不落轻抚秀发,意态慵懒。黑暗中自有影子显现,撑开一张新棚,并有新桌椅摆好,正接了坐下来的唐不落。“小贼虽然很不是东西,但骨子里却有傲气,我是他朋友这件事,他自然不肯到处去说。不过在怀疑什么,难道我唐不落还要求着他做我朋友不成?”

        “师弟?”曹子固也很想跟燕离的故交讨论一番,便疑惑地望着黄承彦。

        黄承彦道:“燕师弟既然生性凉薄,对故交想必摘不出好的可称道,诸位若是来看笑话的,又何必拖上我们?”

        唐不落听到这话,忍不住娇笑起来,宛如花枝乱颤:“我原以为是们中最聪明一个,原来却是最犯蠢的。不过,小贼又给灌了什么迷魂汤,还不许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收买人心,可不是他强项。”

        黄承彦神色不动,淡淡道:“女王太尊贵,这样铺张,怕是早就暴露,不要牵连我们才是。”

        “什么话,”唐不落眉头一挑,“我故意让他们选的低劣材质,这也算得铺张?”

        曹子固这才发现,用来搭建屋棚的木头竟然是上品的黄花梨,铺的是防水的绸布,桌椅更是贵如珍宝的紫檀木,如此也算得低劣材质?他暗自感叹金乌女王的奢华,面上不动声色,只道:“方才听连海兄说要请我们,不知所为何事?”

        连海长今道:“日前在酒楼,不意听了一耳朵,正中我几人下怀,愿出这一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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