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我想他们应该有很多话想跟对方说。”

        六年的时光,只为了一件事努力,查阅典籍,推论,考察,筹钱,制舟,召集帮手,这种种一切,绝不是一笔“情深意重”就可以带过的。

        众人表示理解,纷纷离去,甲板上就只剩了姑侄二人。

        “姑姑……”燕离眼眶发红,有许多的话想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

        沈流云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燕离,转身走了,过不片刻,又回来,抬了把椅子,在燕离面前放下,“坐下来。”

        “姑姑?”燕离疑惑着坐下。

        沈流云取出剪子,帮燕离剪起发来,“七年前,本该就二十成年,按照我们那里的传统,要及冠,取字。姑姑在出任书院教习之前,是大学阁学士,这个资格还是有的,连字都给想好了。梵为清净,寂静之意,取字‘知禅’,以为如何?”

        燕离道:“禅是一种浑然无我的境界,正是相宜呢。”

        沈流云道:“可我知道,在完成复仇之前,是不会取回白这个姓氏的。因为了解爹爹,我义兄一生忠君爱国,他若是在天有灵,绝不想看到复仇。”

        燕离道:“姑姑已经知道了。”

        沈流云道:“我知道的,远比以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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