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春面露嘲讽之色:“王朗台,跟父真是

        演了一出好戏!”

        王朗台道:“弟子从未学过戏曲,却是唱不来的。”

        常茂春道:“本座毕竟夺了本该属于的职位,不恨本座?”

        王朗台诚恳道:“父亲需要院主,执剑总会也需要院主,弟子何德何能,敢跟院主争此殊荣。”

        常茂春震怒道:“说的好听!剑庭日后到底姓什么,本座还能抱什么期望?们执剑总会真是好大野心,好大胃口,也不怕撑死!”

        王朗台道:“院主言重了,执剑总会的初衷就是为了守护剑庭,不论往日今时来日,此初衷绝不变,若院主也加入成为护剑者,就更容易执办执法院的事务了。当然,这只是弟子的小小建议,毕竟执剑总会来去自由,绝无任何限制。”

        “自由?”常茂春冷笑一声,“可知就这几日,本座收到了多少关于执剑总会的状纸?怕是这辈子写的字加起来,都不如这些状纸的多。告诉,不要以为用权利就可以腐蚀本座,本座亦是剑庭一员,回去告诉杨秋生,执剑总会入主剑庭,我常茂春不答应!们要是剥夺我院主之位,那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当然,这亦是您的自由。”王朗台面带微笑行礼,缓缓退出大殿,转过身时,脸色就沉了下去。

        幽密的洞窟,暗冷的灰岩下是一个水潭,徐龙象半身浸泡在水里,双手被拷在一起,可见的淤青,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这是执法院专为重罪或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准备的贵宾囚牢。周围的灰岩也有个名目,叫作阴魂石,从大型墓场挖掘而来,天生就会散发阴寒之气,把半个身子浸泡其中,凡人不出半日,下半身就会永久失去知觉,修行者能撑一段时间,但阴寒之力时时刻刻在侵蚀的身躯,就好像有无数的小剑气在体内乱钻,每次只割开一毫的伤口,不会让产生痛感,但会让不舒服,许多的不舒服持续不断地汇聚过来,会变成一种难以用言语注解的痛苦。

        徐龙象才被关押数日,就已陷入了生不如死的境地。他说了那么多的谎言,演了那么精湛的戏,伤害了那么多的人,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苟活下来;但是此刻,他倒宁愿从没有活着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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