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男孩正要说,却被一个呼喊声打断。

        “纸鸢,纸鸢……”

        “母后叫我了,我该回去了。”女孩站了起来,跑了几步,回身朝男孩挥了挥手,笑靥如花,“下次如果还能见面,你再告诉我吧。”

        男孩瞧着女孩的背影,傻傻地笑了起来,“纸鸢,纸鸢……”

        ……

        “纸鸢……”

        “纸鸢……”

        燕离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喉咙干渴,浑身燥热,像被放在火炉烤。

        好似要将他的血液都蒸干。愈来愈强烈的脱水感,将他的意识从黑暗拔了出来,猛地睁开眼睛,便发觉身体被绑在一块铁板,底下是个打铁用的火炉,风箱在“吭哧吭哧”的叫,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子站在旁边观察着,眼发出绿光。

        如果她的手再多一个调料罐,那么活脱脱一个食人的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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