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浮图请了她进屋,要她坐,她死活不肯,奴隶是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坐的。般若浮图只得作罢,道:“你别叫我主人,我年长一些,不嫌弃的话,唤我一声姐姐即可。”
“这不可以的主人。”绯月凛真正的惶恐起来。
“有什么不可以?”般若浮图抬头看她,虽然双睛无神,却透着一种宁定的力量,极大地抚慰了绯月凛的精神。
绯月凛试探性地道:“姐,姐姐?”
“凛妹妹。”般若浮图这才笑起来,忽然想起了小春,不知她在神州究竟如何了,那些带他们来阎浮的光柱,似乎限定了一定范围内的修行者,小春是不能修行的凡人。
“这几日你跟我将就挤一挤。”她嘴上只说着,“晚些我去请寺内师兄帮忙再建个屋子。”
“我,我也能有自己的房间吗?”绯月凛难以置信地道。
般若浮图这时颇觉惊讶了,道:“难道你从前都没有?”
绯月凛察知失言,连忙掩饰道:“二伯只让我睡柴房。”虽然事实比这都不如,什么猪棚牛棚,她都住过,看奴隶主的心情罢了。
般若浮图心中涌现怜惜,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来,“凛妹妹,我平常不很开伙,你身子瘦弱,饿不得,我叫他们每日送些斋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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