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开宴了,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西面的院子空旷无人,只有飞鸟从四方天空飞过。
计英回想起方才房中的闹剧。
白四哥对她真好,从冲进房中便吵了起来,一直不停地不停地问她在什么地方。
白四哥那般儒雅的男子,竟还有这般的时候?
计英受之有愧。
可是她的那位夫主呢?
若不是白秀媛说他来了,她还真不知道他竟然屈尊来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问她一句,一句都没有。
飞鸟又从天空掠过,没有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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