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光照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姑娘的羽睫忽扇,扇在他心头。
“英英,你心思纯善到连我都不敢相信。”
他慢慢道,却在说完这话之后,神情变得哀伤起来。
微风习习地吹,宋远洲道。
“我可能一直都错了,错得离谱。这样的你,怎么会让你父亲逼婚与我呢?而你父亲疼宠你爱护你,怎么不知道逼婚做成的婚姻,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呢?”
这话落了话音,凉亭里的微风停了一息。
所有的声音从计英耳边退了下去,她耳中静的只剩下宋远洲的假设言语。
她听见他又说了一遍。
又轻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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