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父亲没有造反,也没有和南夷勾结。这其中必然是有人陷害。这是厉王的人手所为,但最关键的,我们却不知道是厉王手下什么人做的。以及前些年一直追杀我的人,应该和陷害计家的事一路人马,但到底是谁,全然不得而知。

        换句话说,那个人是厉王的一步暗棋,连瑞平郡王都不知道的暗棋。要弄清楚这些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藏在暗处的人。”

        有一阵风夹着花厅外面小娃娃的笑声飘了进来。

        计英在紧绷的气氛中听到笑声,看向了窗外全然不知危机潜伏的小儿。

        她说自己知道了,“那藏在暗处的人,约莫还不知道我们兄妹更名换姓的事情,在他知道之前,我们最好先找到他。”

        计获声音沉沉,也看向拿着木头小人耍玩的小娃。

        他说,“是。”

        厉王府。

        衡霞郡主一遍又一遍地吐着酸水,大夫反复诊过她的脉,神色复杂地报了一句。

        “郡主这是......有喜了。”

        话音一落,衡霞郡主脸色忽的扭曲,青紫着扭曲令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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