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便不再多言,“交与我处理吧,丧服已经送到了,等主母入棺停于灵堂后你便给主人送过去。”
“好。”
装着女主人遗体的棺椁被戴白绫的族人抬至灵堂,小环将粗麻布制做的丧服送到更衣室。
——咚咚!——
“郎君,丧服到了。”
“进来。”
小环推门入内,王瑾晨一身白衣,案桌上堆着好几卷竹简,“郎君忙了一夜未曾休息,这样下去身子骨如何能吃得消。”
王瑾晨将手中笔搁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后吩咐道:“主母的志与铭不用另外请人撰写,由我亲自,去打听一下民间擅雕刻的先生。”
“喏。”小环走上前将衣服置于桌前。
王瑾晨抬头,丧服的断处有缉边,衣缘部分缝缉整齐,“为何是齐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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