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每隔三日要泡药浴,期间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一个月后是第三阶段的药引子,成败在此一举。成,则痊愈,这败么……”

        “败又如何?”钟离述突然插了一句,“死了又不会有人收尸,说这个结果作甚。”

        老头剜了他一眼,收回手,端过药盏,没好气道:“这是这一旬该服的药。”

        钟离述没多说,接过碗一口饮尽,可刚用下去,钟离述突然一口血呕了出来,肝肺像火燎过一样。

        相因吓了一跳,忙用手帕给他擦血,钟离述却抓住她的袖子,折翻过来,找了最白的一处,仔仔细细将唇边血迹点干净。

        相因有些不大乐意,这吉服是新的呢,她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今天一天都不敢动作太大,就怕弄坏弄脏了哪处,他倒好,直接把血蹭在上面,唉……也不知这种面料好不好洗。

        “怎么,你把油擦在我身上,我就不能把血擦在你身上?”

        天!他居然知道?!

        “那个……”,相因连忙转移话题:“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吐血?”

        老头捻着胡须道:“哦,这是新药,正好用他试试疗效。”

        “……”敢用太子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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